史文集立国

前天，我回了一趟老家，见到了几年没见的几位家族兄弟。小时候我们住一个院子，年龄差两到三岁。因为异地工作，平时很少见面。退休后，我去不同的城市照顾下一代。只有家乡人情世故，才能偶尔相聚。

主人把我们六个人安排在一张饭桌上，大家聊个没完，好像不是坐在这里吃饭，而是聊天。主要是讲我参加工作之前的往事。小时候我们六个人一起放牛，老人习惯称之为牧民。其中一个最小的兄弟建议六个放牛娃组成一个小组，方便交流。大家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有人建议我给这个团体起个名字。我说目前群很多，很杂。有时候，我都不记得那个团叫什么了。为了方便记忆，姑且称之为牛仔群吧！这导致了一群六个牛仔。

说到童年放牛，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题。也许微信群是最贴切，最有趣，最好记，最有地方特色的群名。也比较适合我们这一代的牧牛人，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不休息。直到金秋粮来到满仓，他们依然有着穷乡僻壤、拓荒山区的“放牛”精神。

我不记得我是几岁开始放牛的。应该快七岁了。是为了大哥大姐们开始学习放牛技能。也许你会说，放牛还有技术？其实这里面有很多知识。比如早上有露水的时候，不能去山上放牛。牛吃了露水草会拉肚子。地点的选择也是有讲究的，涉及到牛能不能吃饱，还要根据季节的变化和牛放牧的地点也不同。牛很倔，也要学会和它们交流，掌握它们的习性，培养它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喝水，什么时候喂精饲料。如何判断牛有没有毛病等等。

一个哥哥说放牛是我小时候最开心的日子，每天无忧无虑。几个牛郎宝宝一起去了又一起回来了，也不担心这个。真想重操旧业，做个牛郎。所以我们可以过上远离尘世喧嚣的自由生活，但是我们回不去了。

当年全村养了六头牛，犁田的苦力全靠他们的努力。农民非常重视奶牛。牛是生产队买的，草料是生产队供应的，分给各家喂养。喂人要尽力喂好。选择养活哪一家是有前提条件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首先，选择有责任心，能养活的人。第二，自己的房子要有地盘，农民有“冬有屋，夏有塘”的说法。第三，家里要有人会放牛，也就是说自己家会耕田。一般自己养的牛都能了解牛的性情，便于训练。更多的时候，他们和外人在一起不自在，不爱惜牛和农具。

每个被选上喂牛的人都很重视养牛，可以说是细心的照顾。当然不是强制喂食，而是通过记工分的方式有偿参与年终分红。记录的点数取决于牛的肥度和工作效率。大队每年春秋两次评比，全大队的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每头牛都由大队干部打分。在主人鉴定之前，需要把牛清理干净，有的甚至用竹扫帚把全身的牛毛都梳理一遍。根据肥胖、力量、强弱，分为三个等级，即好与差。好的一天会打7-8分，中等的一天会打4-5分，不好的一天不会打分，有时候还会扣分。好的还可以参加全公社年度牛评大赛。对参赛牛进行考核，公社给主人和牛大红花奖励现金100元。可见当年对这项工作的重视程度。

我们家乡有一大片山林，种庄稼，放牛。昨天在南山，今天在西山，明天在东山，后来在北山。当牛去山上自己找草吃的时候，我们让牛仔尽情地玩耍，在树上挖鸟窝，在池塘里摸鱼虾，在地上抓石头，在山上摘野果，追兔子。时不时放开嗓子唱几首歌，声音在耳边久久回荡。因为孩子比较贪玩，所以忽略了自己的主业——放牛。要么是天黑找不到牛，要么是牛吃了生产队的庄稼，轻则训斥，重则殴打。大人们最不能接受的是，农作物的损失要按照损失程度来扣。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们放牛娃把牛的绳子加长，这样就不会把庄稼弄丢了。但是问题又来了。牛的绳子不时被树枝缠住，导致牛的活动空收缩。牛根本吃不饱，被大人发现才是问题。

实际上，喂牛是一项细致而耐心的工作。地里有活干的时候，牛就得去当苦力。农闲时要圈养，以便及时调整牛群的生活。休息的时候需要把稻草包起来，就是用稻草做成包裹，里面放5-6个黄豆，增加牛的营养。当牛生病时，有必要留在牛身边照顾它。

随着农村的发展和农业机械化的普及，放牛这个职业下岗快20年了，也在应验清代侯方域的《赠姬狄序》“二百年，放牛归马，使天下Xi之志”。农民安居乐业的生动比喻，也从根本上解放了他们的劳动和生活力量。

一些60多岁的人感叹他们童年放牛的回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老黄牛，收割时一直辛勤劳作，从不索取更多的报酬，就像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叫刘永国的诗人写的诗:“不争名利，不图报酬，只图常饭，共度春秋。”勤勤恳恳地耕了几亩地，累哭了，开着弧形的车，累得满头大汗。回忆着荣耀和辛劳，夸耀着美味的食物，绿色的肥牛。骨肉纯香，献给天下。"

童年的回忆是甜蜜的。虽然又苦又累，但我乐在其中。牛虽然退出了农耕时代，但是并没有所谓的放牛。但是拓荒牛的精神值得发扬。

022.3.10实验

☆作者简介:石，1957年出生，1976年入伍，1993年转业到湖北十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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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易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