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总结商业模式上“从诺基亚到苹果，从电子商务到社交电商，从付费游戏到免费游戏和新媒体”的颠覆逻辑，大胆预测下一代社交电商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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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社交电商很火爆。拼多多、JD.COM粉香、阿里淘小都是热门话题，还有大量的淘宝优惠券聚合平台。这些产品本身在互联网上获得了褒贬不一的评价。宏观上，我写过两篇文章《以淘小铺、粉香、拼多多为例，深度剖析社交电商掘金之路(上)》。预测谁会是最终的赢家是不可能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竞争会导致创新，巨头之间的竞争最终是颠覆性商业模式的竞争。那么决定商业模式颠覆的根本力量是什么呢？颠覆性商业模式的出现是否具有一定的特征？我先从一个小问题开始，然后一步步探索这个问题的答案。

01 一个问题引发的思考

最近有个网友问我:现在经济形势不好，想做副业，于是在网上找了社交电商。他的主要困惑是，JD.COM分乡、阿里淘小和淘客券该选哪个？他的朋友为顾客制作了许多优惠券。这是最好的事情吗？-对于本文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我们想评价一个产品时，如何去评价它。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单纯从产品的角度来说，淘券是个好产品，满足了大众的需求；JD.COM粉香很好，零门槛有口碑；阿里淘店也很不错，阿里的背书和支持不容小觑。

但从更高的层面来说，决定一个产品未来发展潜力的真的是产品本身吗？比如它的质量，它的体验，它的口碑，以及现阶段大家对它的认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诺基亚会衰落？

1.1 诺基亚的启示

我们知道，在诺基亚鼎盛时期的2005年，其在全球手机市场的占有率高达72.8%。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诺基亚1110”型号。它曾经是世界上最畅销的手机，出货量为2.5亿部。即使是今天的iPhone也从未打破过这个记录。

更夸张的是，当时芬兰有1%的人口在诺基亚工作，每年贡献该国1.5%的GDP增长率。即使在2010年第一季度，诺基亚仍占据全球智能手机份额的44.3%，但在随后的两年中市场份额直线下降，最终在2013年无奈将手机业务出售给微软。这是因为诺基亚手机质量不好吗？

即使是现在，诺基亚“砖机”的品牌印象依然深入人心。当你听到“敲核桃，用诺基亚”这个笑话时，你还是会想起一些事情。

但广大人民群众是用脚投票的，对诺基亚的赞誉并不妨碍人们用实际行动选择苹果和安卓。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决定一个产品最终走向的，一定是时代的发展趋势。所以讨论阿里淘宝店和淘宝优惠券的优劣没有太大意义。

当然，如果你现阶段极度缺钱，在乎一天赚个三五十块钱，那么你可以在赚的更多的平台上做。至于阿里淘店赚的多还是淘券赚的多，这个因人而异。只是我觉得专注于现在并不影响未来。面对社交电商，更多人关注的是未来的财富空，提前占位。

02 淘客发展史

分析未来趋势，首先要了解它的发展历史，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有哪些关键节点；二、事件的背景和结论。断章取义地谈结论是没有意义的。淘券有一定的历史，我们就按照时间轴来梳理一下淘券的发展历史。

2.1 淘客1.0时代

2.1.1淘宝联盟

2007年，阿里巴巴建立了一个名为妈妈阿里的广告平台。阿里妈妈下面有个淘宝联盟，淘宝卖家想去这个平台放商品链接。通常这些商品的折扣率是巨大的，卖家是亏本的。

淘客是帮淘宝联盟做推广的一群人。需要注意的是，卖家是通过直通车、钻石展位、Taobao.com抄底来做的，而淘主要是帮商家做网站外的推广，把全网的流量引入淘宝，独家推广链接的存在让结算非常方便。

不过当时这个专属链接还是需要申请的。这期间只有流量比较大的门户网站才能玩的好。他们会将商品分类到频道页面，然后挂在自己的网站上。用户点进去下单后，站长就可以拿提成了。

2.1.2商家的发货逻辑

这里需要补充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是为什么商家即使失血也愿意投放推广链接。这不是简单的广告预算。如果做广告，在站内直通车、钻石展位投资，会获得更直接的效果。毕竟商品价格是正常价格，利润空更大。

淘宝卖家愿意在站外低价获取流量，在站内进行交易，主要是因为他们开发了一个基于淘宝规则的游戏:

除了可以刷单以外，卖家通过这些站外流量把淘宝店商品的销量、信用度、评价做起来，有了这些基础的数据打底，就可以在淘宝的搜索中获得关键字排名，从而获得免费的流量。这个过程可以简述为“低价引流撬动免费搜索流量”。

2.除了免费流量，当用户点击直通车或者钻石展位进入店铺，发现数据是如此的优秀，几万的销量，好评如潮，验货图。好东西，当然是买买买，然后开开心心的套路。

当然，玩法还是很多的，但究其根本，都是基于前期低成本引流获得的数据和搜索权重。如果低成本引流得不到权重，那么获取免费搜索流量的逻辑将不复存在，卖家的淘客预算也将大打折扣。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淘宝要想掌控卖家的游戏，把握好“权重”这个指挥棒就足够了。

2.2 淘客2.0时代

2010年，阿里妈妈将所有佣金产品的链接打包，并开放了相应的数据接口(API)。任何人打开这个API都可以查询所有的佣金产品，导致推广不再是大流量主的专属，各种中小创业者都可以在这个API上做文章。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用户通过你的API下单，你就能赚钱。所以当时很快出现了几种玩法。

购物回扣

首先是购物返利，比如返利网，大米折扣，当时的返利状态。用户通过这些网站在淘宝上下单，这些网站可以获得推广佣金。网站把一部分佣金返还给用户，用户就获得了折扣，这就产生了粘性。这种模式的好处是三方共赢。商家实现了推广，用户获得了优惠，返利平台获得了佣金和用户。

但缺点是淘宝平台作为第四方的想法不一样。淘宝最初支持这种返利的存在，根本原因是淘客的推广客观上可以给淘宝带来增量用户。但随着返利网站在淘宝的交易规模越来越高，并没有带来多少新用户。老用户通过这些网站省钱。

淘宝自然认为这类网站只是吸血的寄生虫，所以不断调整政策挤压这些网站的生存空，但并不杀死它们。

内容导购

第二类是内容导购，比如美人论，蘑菇街。这类网站精准抓取淘宝中的一些服装搭配图片和一些模特的实景样貌，以信息流的形式直观展示给用户，帮助用户节省搜索时间。用户通过相应链接下单后，平台可以赚取佣金收入。

但悲剧的是，这种方式集中的用户数量太大，触发了淘宝的流量安全策略，被淘宝扼杀。之前的文章已经说过，淘宝希望流量来自草原，而不是森林。

2.2.3特卖购物指南

第三种是特卖导购，比如八折、楚楚街。当时这类网站有个创举，叫“9.9元包邮”。原理是把淘宝9.9包邮的商品全部选中，然后逐步扩大品类，出现了19.9和29.9包邮的商品。随着流量的扩大，不需要自己挑货了。可以获得商家以招商形式提供的9.9、19.9、29.9包邮商品。

为什么商家愿意提供？这种模式本身没有任何问题，对三方都是双赢。但问题是，处于第四方的淘宝不盈利，被淘宝的政策特别照顾也就顺理成章了。此外，拼多多的出现加剧了低价商品的竞争。这个平台难以为继，在2015年前后相继沉没。

2.3 淘客3.0时代

2.3.1单一产品优惠券

但也是在2015年，淘宝发明了单品优惠券这个神器。这种优惠券可以针对某种商品单独设置一定金额的折扣，也可以根据不同渠道为某种商品设置不同面额的折扣券。

所以不同渠道的买家看到的优惠价格是不一样的。直接上淘宝的买家是看不到这种优惠券的，所以这种单品优惠券也叫“隐藏券”。

在此之前，淘宝除了有淘频道单品高返利的优惠券，还有店铺优惠券，针对全店或某个品类全面减免。由于每个商品的毛利空不一样，有些商品可能会亏损。

所以商家通常会选择满减，比如满100减5，但这对于买家的吸引力并不大。

另一方面，“单品券”堪称神器。首先，这种优惠券是立减的形式，卖家使用后可以立即体验省钱的乐趣。在此之前需要确认收货才能拿到返利，信任期比较长；其次，卖家可以很容易地在爆款上设置推广预算，比如满100减50，这对普通用户很有吸引力。

以上两个特点极大地拓展了用户的边界，大量新卖家都在到处寻找这种“隐藏券”。嗅觉敏锐的淘客开始组建QQ群、微信群进行推广。当时很多人还打着“淘宝内部员工福利团”的旗号。

当用户规模快速增长时，淘客开始盈利，给买家更大的优惠，形成正向循环。你可能不知道这种“福利团”有多赚钱。当时一个几百人的小组，一天能产生50-100元的利润。如果通过群控管理1000个群，那么佣金一天就是5-10万，可以称之为暴利。

2 . 3 . 2“315”暴露

另外，2016年315晚会上，淘宝的刷单被中央媒体曝光，导致淘宝迅雷的手段迅速整改。站外刷榜平台QT被封，站内店铺被搜索降级，刷榜权重降为0。

搜索权重是商家愿意刷单的根本动力。当权重不存在的时候，商家就会失去对刷单的需求。这时候淘客自然成为刷单的替代品，一统江湖，用户规模与日俱增。

2.4 淘客4.0时代

2.4.1分享淘App

但从2017年7月，腾讯开始打击群控机器人，失去用户沉淀基础的淘客损失惨重。那么你去哪里沉淀用户呢？最直接的方法当然是自己搭建App。

但是一个App包括技术、运营、客服、营销，成本极高。特别是在争夺存量用户阶段，客户获取成本极高。如果把转化率和留存、回购都算上的话，几乎没有利润空。

所以开发平台在流量机制上做了一个创新，就是平台开发一个App，和所有淘客共享，但是必须采用平台的统一品牌。淘客注册成为平台的合作伙伴，然后将社群用户导入共享App。之后，用户可以在这个应用程序上省钱和分享钱。

此外，平台还借鉴微信业务和直销，打造了全新的运营模式“社区代理淘”，大大降低了之前平台与用户之间的扁平化管理成本。这类App的注册通常需要邀请码，邀请码不仅绑定了所有人的邀请关系，还绑定了未来利益分配的关系。

通过这种利益机制，平台的所有用户都变成了兼职，既是消费者，也是创业者。利益驱使他们去全网为平台招人，他们要全力维护社群关系，管理和培养新人。

所以早期有微信业务或直销经验的用户发展很快，短时间内就能达到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用户。目前市面上常见的花生日记、粉象生活、好省、蜜源都是这样的方式。

2.4.2礼品包装的必要性

但这种形式也暴露了一个问题，就是做微信业务直销的人习惯了赚快钱，很难把佣金这种慢钱的刺激到位。

所以有些平台设计了会员制和礼包的模式，比如拉一个代理交399的会员费，可以作为上游邀请人分成。这样会刺激做微信生意和直销的人。在野蛮生长时期，这种会员模式对平台用户的快速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有人可能会跳出来说，这不是CX吗？这个我不完全同意。谁说必须付钱的是CX，他想免费享受所有服务。这是一种精致的利己主义。

首先，淘宝购物是国家层面的刚需，平台提供了省钱的渠道，是实实在在的服务；其次，交的会费，就算不是拉客，多逛几次也会省下来。

这个会员费相当于一个军阀的誓约，交了才会带你去玩。你不玩，没人逼你。可以选择花高价正常去淘宝购物。当然，这种机制在客观上很容易出现偏差，所以做大了就会面临合规的问题。

这种模式也直接把淘客的从业门槛降到了零。不需要组建团队，不需要考虑融资，也不需要懂产品、懂技术、懂运营、懂管理、懂全网低成本引流。只要能交到朋友，运营社群，都没问题。适合全民创业。

事实上，根据官方在2019年淘宝双十一启动会上公布的数据，在过去的一年里，淘宝从业人数从100万左右飙升至如今的1000万，其中不乏大量的家庭主妇和全职宝宝妈妈。

2.4.3淘客的生存逻辑

纵观淘宝的发展史，就是一部围绕淘宝联盟API的生存史。其存在的基本逻辑在于:淘宝卖家需要依靠低成本引流撬动站内免费搜索流量；同时，淘客还肩负着从腾讯引流淘宝的重任。

前者可能会因为淘宝搜索机制的改变而改变，但后者短期内很难改变。毕竟阿里没有社交基因，淘客有长期生存的基础。

淘客盈利的本质是商家的广告费分成。

2.4.4推荐算法“千人千面”

事实上，淘宝在2013年就推出了新的搜索排名算法“千人千面”。目的是刷榜，引导卖家精耕细分领域。

因为淘宝的商品数量，之前的排名和推荐算法让小商家活不下去空。靠刷单或淘客使人气上升的商家，可以占到免费搜索流量的80%，流量的集中导致市场失衡。

这种畸形会导致市场上的产品趋同。大家都模仿爆款，小众产品没有生存土壤。而且淘客引流的商品质量不一定好，客单价低。一方面不一定匹配真实客户的需求，另一方面也影响平台的GMV(总交易额)。

但“千人千面”会把流量打散，小商家也有机会把流量分发出去，实现雨露均沾，尤其是有特色的细分产品，迎来了春天。

但同时也造成了一个问题。大量以前通过淘客积累早期数据的卖家开始无所适从，因为每个用户输入同一个关键词，搜索结果都不一样。通常的“低成本引流”方法在一定程度上失败了。

但是对于老淘宝卖家来说，实施新的定位会有很大的成本，而当大家面临同样的问题时，这个问题反而不会是问题，继续淘的CPS成本更低。

对于淘宝的新卖家来说，淘宝新规则和业务定位的复杂性大大提高了门槛，没有经验的情况必然显得很傻。

03 淘客商业模式提炼3.1 淘客模式的优势

基于以上分析，短期来看，淘客每年500亿元的佣金相对稳定；长期来看，淘客的发展将主要受到淘宝搜索权重政策的影响。需要注意的是，流量安全策略是淘宝的红线，踩线就要付出代价，淘客也不会例外。从今年5月6日淘新政策来看，500亿元的年佣金基本是淘的上限。

3.2 淘客模式的劣势

但正因为这个蛋糕每年500亿的份额巨大，越来越多的人想分一杯羹。

从平台的角度来说，由于搭建返利平台的技术要求其实并不高，所以市面上的返利平台至少有上万家。同时行业壁垒极低，各平台只能选择被利润诱导，拉人左右。很难形成一个稳定的组织。盈利不稳定，平台的可持续性就差。所以每天都有进来的平台和落下的平台。

从普通参与者的角度，淘宝在2019年“双十一”启动会上正式公布了1000万淘宝客户的数据。所以很多人分了500亿上限的蛋糕。其实能赚钱的人不多，更别说后面进来的人多了。

从淘宝卖家的角度来说，其实大卖家并不喜欢这种低价引流带来的客源，不仅是低单价和店铺产品的不匹配，大量的低价订单也会降低店铺在淘宝的搜索权重。

只是在创业初期，需要一群人来帮忙。之后，广告费的大头还是花在站内广告上。这就决定了从一个店铺的长期营收来看，淘渠道的广告费用占比是比较低的。

3.3 淘客商业模式小结

前面是对淘的分析，大体有三点:

第一，虽然淘客在不同时期表现出不同的形式，但本质一点都没变。

第二，淘客生存的基础是商家可以通过低成本引流撬动淘宝站内的免费搜索流量；

第三，现在淘客的年佣金上限大致是500亿。

04 热门实例探究4.1 构架的意义

因为我对阿力淘店做过最深入的研究，所以说完优惠券，我们再来看看阿力淘店。

从实际情况来看，阿里淘小铺对于外部流量经营的整个系统设计基本借鉴了社区代理淘的成熟模式。

礼包模式，满足微信业务和直销团队短期赚快钱的想法，刺激平台前期快速扩张；

层级结构，运营管理成本几乎为零，锁定长期利益分配；

以刚需为基数，依靠淘宝购物的刚需消除早期发展模式的泡沫，而阿里没有掌舵传播的驱动力；

权重加成，淘宝里整合了淘小铺的订单，对商家来说相当于一个加权账单，对商家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4.2 微商电商化与电商微商化

可能很多人看不起这一波人搞微信业务和直销的模式。我以前觉得这波人挺低调的，天天刷朋友圈炫富，出国旅游，高端宴会，千人论坛，有仪式感的红毯走秀。

其实只有深入了解或者体验过，才知道这套打法是真的有效，因为这套运营模式是传统直销公司经过近百年摸索出来的一套可行的人性化运营方案。

如果传统商人今天还看不起这一套把戏，以后就会体会到马云说的话:“很多人输了就输了。对于新事物，他们第一看不到，第二看不起，第三不懂，第四跟不上。”

其实，即使不能看不起，也不妨思考一个问题:一套方案如果没有独特的优势，能不能长久？本能的偏见真的会阻碍人们认识一个事物的本质。

微信业务在过去几年确实经历了野蛮生长，他们缺乏传统电商那样高效的系统和运营支撑，比如流量的集中管理、流量的分散分发逻辑、大数据的精准推荐等。因此，如果微信业务能够购买并嫁接传统电商的优势，微信业务的效率将会大大提高。

另一方面，如果传统电商学习微信业务中直销的社区化运营、多级代理分销、IP打造、炫富、举办鸡血会、沙滩晚宴巡游等方式，将微信业务优势与自身运营策略相结合，在新客户拓展、老客户留存、复购等方面也会更加高效，尤其是在争夺存量市场阶段，会大大降低获客成本和市场投入。

05 边界的扩张5.1 一个细节引发的思考

其实我之所以特别关注阿里淘店，是因为阿里的电商基因最强，敢于自由探索。对于我们这样的科研人员来说，是最有分析价值的标本。比如最近阿里桃浦的一个动作，让我想想都很恐惧。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事情的演变还需要后续验证。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淘小铺推出了几个楼盘，自购省了1-3万，合租赚了1-3万。真的有交易。

乍一看，好像是卖房子。佣金虽然可观，但在房地产行业不算什么。我要敲黑板的是，提成真的不是重点，而是隐藏的意图。

你有见过卖房子的社交电商吗？既然能卖房子，是不是其它东西也能卖？如果都能卖了，那时候的社交电商还是你理解的社交电商吗？社交电商的边界将扩张到哪里？边界的扩张将会造成哪些影响？

我想多数人对于“边界的扩张”是没有概念的，或许互联网行业的资深人士能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对此我以互联网的几个行业为例，简要和大家说说这个事。我想大部分人对“边界扩张”是没有概念的，也许互联网行业的资深人士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以互联网的几个行业为例，简单跟大家说一下这个事情。

5.2 游戏行业发展史

行业赚钱应该是有目共睹的。比如2019年，腾讯游戏业务收入超过1000亿人民币。但你可能并不熟悉游戏行业的重要节点及其影响。

5.2.1盒式磁带机时代

在中国，第一代游戏应该是以任天堂为代表的卡带播放器，这种卡带播放器的商业模式是buy-to-play(先买，后体验)。当时全球游戏总收入几百亿。

缺点是投入重。硬件和软件都要买，不然就是专机专用。花重金买的东西不玩，沉没成本更高。

5.2.2单机游戏时代

随着电脑的普及，单机游戏也得到了推广，其商业模式是付费玩(先付费，后体验)的商业模式，大大降低了游戏玩家的沉没成本。

一开始我花了几块钱买了一张光盘，在电脑上加载了一个个游戏。就算玩累了，我也可以再买一个，两个加起来可能也就几块钱。后来可以在网上下载游戏，甚至省下了买光盘的钱，然后可以选择时间、月份、年份的付费方案，大大扩充了游戏群体。

这种模式的缺点是盗版猖獗，正版厂商很难生存。

5.2.3免费网游时代。

2005年，盛大宣布旗下两款主力网游《mir传奇》和《传奇世界》免费，称免费。其实现在是内置道具的普通收费，商业模式是play-to-pay(先体验，后付费)。

别看这小小的改变，真的完全颠覆了游戏行业的整个产业链规则。因为游戏行业的付费用户比例在5%左右，免费就相当于释放了95%的市场，其影响力一直延续至今。

这种模式的缺点是对硬件要求高，一个客户端动不了几个G。

5.2.4网页游戏和手机游戏

未来，导致用户群体扩大的不是商业模式的改变，而是技术和硬件的进步。

玩网页游戏甚至不需要下载客户端。打开网页就可以播放了。例如，《开心农场》风靡全国。我走在街上的时候，连卖菜的大妈和摩托的师傅都要先收了菜再和我做生意。还有很多人凌晨两三点起来偷菜，这是不可想象的疯狂！

对于这段时期，我想大部分人都经历过。连卖菜的阿姨都完了，游戏覆盖面的扩大不言而喻。

直到现在，都是智能手机发展带来的游戏热潮。

你甚至不需要登录网页。可以从手机上下载一个APP，随时播放。躺着，站着，坐着，随心所欲，再加上互联网基础设施的完善，比如5G网络，在线支付，游戏覆盖的人群边界被推到了一个高峰。2019年全球游戏收入达到1万亿以上。

5.2.5下一代游戏形式

得益于科技的加持，play-to-pay商业模式的威力得到了充分的展现，但已经到了极限，无法再扩大人群。所以对新一代的商业模式有很大的渴望。目前有很多关于一种叫做赚玩(先挣钱，再体验)的商业模式的讨论。

这一点超出了本文的范围，所以不做讨论。如果你有兴趣，请联系我。我研究这个领域已经两年了，也做了很大的投入。我几乎没有什么经验和知识。

5.2.6游戏产业发展的本质

因此，从整个游戏产业的发展来看，其主线就是一条:随着游戏产业的“边界扩张”，游戏玩家的进入门槛不断降低，受众规模渗透到全年龄段，最终进入日常生活的碎片化时间，使得游戏规模从数百亿到数万亿。

5.3 新媒体行业的边界扩张

5.3.1文字时代

如果你觉得游戏行业不够直观，那么我们来看看最近十年的新媒体。

起初，媒体话语权掌握在报纸、电视台、电台等少数媒体手中，但微博、微信的出现打破了这一界限，人人都可以畅所欲言！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这个新世界里，你只要有点主见或者懂营销就能收获大批粉丝，然后数钱就会抽筋。

当然，随着涌入人数的增加，人们开始对信息质量有了要求，自然对创作者的要求也就上升了。比如微信微信官方账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写出高质量的文章，这势必会屏蔽一部分不擅长写作的人。

5.3.2短视频时代

后来短视频爆炸也遵循同样的逻辑，文字成为旧世界，短视频成为新世界接手。

更直观的是原火山视频。很多人觉得创意内容很低俗，很低级，但这并不妨碍人们成为网络名人，然后赚得盆满钵满，更不要说Tik Tok衍生商品的后续直播了。对于李佳琪和维娅这样的网络名人，我就不多说了。

事实上，这种财富创造背后的根本原因非常简单——边界的扩张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所以唐太宗的古训“以史为鉴，能知兴亡”绝对有道理。

5.4 社交电商的颠覆式商业模式？

当阿里淘店试图将社交电商的边界延伸到房地产的时候，我觉得可能会有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试想:这种模式一旦实施，必然会蔓延到各个实体行业。这将是一个多么大的交易规模。目前几百亿的社交电商都不算什么。

淘券重新火起来，本质上是一些商家的广告费，每年总额500亿；如果淘小铺的探索能够成功，本质上就是真正的各行各业的利润分成。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陶小普主播的终极对手可能根本就不是品多多。不能五折买房。也不是JD.COM。JD。COM的风格很保守，优势还是物流网络。

阿里淘小铺应该更专注于社交电商的一种新形式，试图将社交电商的优势与阿里的供应链能力相结合，来支撑传统行业。同时，这个体量的发展，一定会带动新兴产业的产生和成长。只是各大巨头的业务范围总是重叠，难免会有摩擦。

当然，创业有自己的规律，不可能一蹴而就。就算是阿里也不能违反这个基本法。

所以阿里淘店在探索的过程中也会遇到失败，但以阿里的资源和财力，这样的尝试是可以承受的。我们更应该关注的是“社交电商+实体”这种社交电商新形态本身在逻辑上是否自洽，能否跑出自己的商业模式。

如果成功，将再次证明，边界的扩张才是商业模式颠覆的终极动力。

作者:粥，微信微信官方账号:“一号联盟粥”，K12教育培训行业十年，现在主要学习社交电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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